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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兩星期教中二學生做數學功課，其中一條是開放題 (open-ended question)，題目描述三條含 a、b、c、d、e 五個未知數的方程，著學生列舉兩組符合條件的數值。跟學生拼湊了一輪，最後她憤憤不平的作結：「都唔知到做乜！」栗並沒有回答，因為自己一向覺得這類題目不知所謂。

昨天到中一學生家教數，碰巧又有一張開放題工作紙，題數更增至十題！不過今次這張工作紙並沒上次那題那麼討厭，可能因為發揮空間較多 (一張白紙加「有向數/代數方程」幾個字)，花了一個小時跟學生琢磨，成品頗令栗滿意。

週五還跟同事痛罵開放題的不是，看來明天得跟他說自己改觀了。(栗妹就是如此善變)